玉晚没来过皇宫,随意逛了一圈。

“此次云公子没能跟您一起进宫,回去估计又得发牢骚。”银鸢取笑道。

云憬是今日在轿辇上那位狐狸眼,年方二十,玉晚在窑子里买来的小倌。

皇兄并未像以往,撵走她身边那些男侍一样除掉云憬。

许是她曾无意提过一嘴。

玉晚不在意:“他拎得清自己的身份,不该越的线不会越,也就图嘴皮子痛快。”

她当初选中他,除了皮囊,看上的也是这点,懂进退,知分寸。

虽总搞些不入流的小把戏,但也不会逾矩。

“大哥,你这次得帮我,二皇子他日日来我房间,可我不想怀上他的子嗣。”沈云兮扯着沈扶卿衣袖。

沈扶卿很是无奈:“云兮,你既已嫁给二皇子,生子乃是妻责,难道你还未放下摄政王?”

玉晚已死,对于仅剩的这个妹妹,他除了纵容,别无他法。

乃至如今为了她,和摄政王站在对立面。

“我……我哪有!”

沈云兮别开眼,吞吞吐吐,一个劲儿踹脚下的石子:“他知道我不是他救命恩人,差点一刀杀了我,我只是……不甘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