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......不想理他了。
她还在同他置气罢了。
长公主怒不可遏,却又无法抢人,最终趁尉迟砚连日未进食昏迷后,扯下府中红幡,迅速把死去的玉晚安然下葬。
才利落转身回宫。
尉迟砚再次醒来后,又过了三日,不知是心神恍惚还是其他,他并未找长公主麻烦,只是日复一日踏入秋棠院。
他不会动不动擅闯,而是学会敲门,等里面迟迟没声,他再推门而入。
手里拿着抹手的药膏,视线在空荡荡的屋里巡视一圈。
没见到人,他会站一会儿,随后一瘸一拐走在床边坐下,坐姿端端正正盯着房门,等什么人回来……
可他等的人再也不会回来。
玉晚下葬后的第七日。
尉迟砚还是很正常,不悲不喜,仍旧不为所动,每日按时去她住的地方转转,好似她一直都在。
有时候耐心十足,会亲手擦拭屋内摆放好的花瓶,给窗边的牡丹浇水。
或者有了兴趣,时常去街上转一圈,长街人来人往,撞见迎亲队伍,他会驻足看上一会儿,耳边传来喜庆的唢呐声,若无其事收回视线。
似乎不受影响。
再往前几步,瞥见一对卖山货的年轻夫妇,两人脑袋挨得极近,仔细挑选首饰。
“夫人喜欢哪一支?为夫去问老板还价。”
“绿色的不错,但太贵重,你留着买酒吧,你喜欢喝。”
“一支簪子不贵重,为夫少喝两顿酒便是,夫人喜欢与否最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