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砚扶住她,心脏割裂成无数瓣,涌起难受和痛苦,却又死死压住,寒戾阴沉道:“晚晚,别说气话,本王会叫人治好你。”
玉晚按住心口,蛊虫作用下。
它逼着她痛心,逼她爱他。
可她只想违逆,两股血气不断翻涌,不要命地往喉间蔓延。
“哪怕你用了蛊又如何,你还是改变不了,我不再喜欢你的事实,是不是啊,王爷?”她扯唇讽刺,笑容破碎。
无人知道她的话有多狠。
字字诛心,往他薄弱处捅去。
尉迟砚眼皮轻颤,骨指捏得咔咔作响,面色阴沉可怕:“别说了晚晚......”
“你在怕什么?怕我死吗?是王爷自己说的,不会对一个玩物动心,难不成自诩高贵的摄政王是爱上我了吗?”玉晚步步紧逼,眼里说不出的痛快。
她不好受,也非要让他疯魔。
他必须疯才是。
“别说了......”尉迟砚阴寒声线微微颤抖,抬手按住脑袋,不想听她去死。
“为什么不听?王爷可要记着,我的死,是你亲手造成的,你欠我何止一条命?还有我肚子里那个孽种......”
玉晚所有的压抑倾泄而出。
低声轻吼,苍白却几近疯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