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害了雪枝,监禁李青州,伤了垂柳......却美名其曰为她织就一场谎言。

鼻间不断流血,头痛欲裂,耳边嗡嗡声罩着脑袋,隔绝一切。

一时分不清到底是中蛊,还是身体已经穷弓末弩,隐约好似忘了某些关键东西。

她只知道,这一刻有多恨尉迟砚,不仅恨他,也恨当初那位砚世子。

他们自始至终,都是同一人。

眼前一黑,她晕倒在地,迷离间似乎看见墨色身影不顾一切慌张朝她奔来,嘴里唤着她的名字。

那张阴沉寒霜的面容上,瞧着万分紧张,原来矜贵不羁的他也会有如此慌神的时候。

玉晚自嘲扯了扯唇,一瞬间闪过无数画面。

寒山寺一起跳崖,新婚夜愤怒夺她,不惜放弃药浴抓她,后来遇刺以命挡箭,连日克制欲望替她渍足,以及现在这副痛苦朝她伸手的样子......

一桩桩一件件,走马灯般重现。

尉迟砚,你是不是......

早已对我动心了呀。

......

摄政王府,气息压抑。

尉迟砚面色阴寒,握着昏迷不醒的玉晚手臂,扫向地上跪了一片的人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阴鸷狠戾不敢置信,烧毁的侧颜几近扭曲,恨不得撕碎所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