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猛地揪紧,不敢呼吸。
“晚晚......为何这么说?”他喉咙干涩,面色霜寒凝重,心里忽然患得患失。
她的失忆于他而言,无疑造就了一场美梦。他生怕哪一日,在某个时间节点,美梦破碎。
玉晚愣愣扫向她的手,骨指过于僵硬,只有两根能活动,心口有些难受,却不明白难受从何而来:“妾身也不知道,可妾身的手总是会疼,那股疼直往心口里钻......”
她一字一句道来,撞击着美梦的屏障,摇摇欲坠。
尉迟砚握紧玉梳,阴鸷眉色黯然落寞,呼吸刀刮般痛起来,那只恶劣的野兽狠狠压在心底。
向来不可一世,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竟有些不敢看她的眼,眼底霎时慌张起来。
伤的不是他,可他的手莫名抽疼。
“晚晚,那些都是梦,许是跌落山崖后记忆错乱......”他顿了顿,放下梳子,掌心慢慢拢住她的手,心口堵塞沉闷。
玉晚疑惑了下,并未反驳,相信他的说辞,慢慢移向自己小腹:“王爷,说出来你别笑话妾身,妾身总觉得肚子不对劲,就好像里面曾怀过一个孩子似的......”
不知为何,说起此事,她眼眶微烫,莫名想要流泪。
分不清是错觉还是事实。
可她什么也记不起,心下黯然颓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