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早知如此,他定不会......
一口气闷在心头,上不去下不来,难受反复搅动。
玉晚不免好笑,忍着手上伤痛,掰过他的脸:“妾身虽不知您发生了什么,但您在妾身心里,一直是堂堂正正,英勇无畏的砚将军,妾身钦佩您心悦您还来不及呢。”
她大胆吻上他侧脸的疤痕。
发出‘啵’的一声。
小脸羞涩蔓延。
握住她腰肢的手掌暗暗攥紧。
尉迟砚慢慢抬眼,眼底阴戾荡然无存,喉咙艰难酸涩滚动,最终什么话也没说。
幼时他生在皇宫,生母身份卑微,自身难保。
他为了不挨饿,不沦为太监宫女的玩物,每日在地上爬来爬去,学几声狗叫,钻别人的胯兴许才能混一口吃食。
自那些人手里,他学到的只有惩罚才会学乖。
他三年里无时无刻不期盼,希望有人救他于水火该多好。
可是无人救他。
生母也厌弃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