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砚迟迟不见她,也不肯叫她侍寝,莫非是嫌弃她的手?

还是因记不起他而生气?

喜鹊:“王爷在书房,奴婢去叫......”

玉晚制止:“不必劳烦王爷,他公务繁忙必定累极,你去厨房端些补药,本夫人亲自去瞧瞧。”

她什么都不记得,对他而言不公平,定然会偷偷生闷气。

少女时期的玉晚不想他伤心。

尉迟砚整宿待在书房,得知玉晚身体好转,不由松了口气,可怕她恢复记忆,又或许不愿面对她那双眼睛,迟迟不去见她。

他也不知这是怎么了。

“主子,玉夫人求见。”

“......进。”他捏紧折子,眉梢冷戾凝重,终是松了口。

“妾身见过王爷。”玉晚叫人把汤呈上,“您为国事操劳也要爱惜自个儿身子才是,听说您未用膳,妾身便命人去厨房端来吃食。”

不像三年后素雅,她穿着喜爱的粉衣,淡雅乖巧,礼仪规矩得挑不出丝毫错误。

尉迟砚阴冷目光从那碗汤药移到她脸上,修长手指悄悄扣紧折子,眼梢探究散去:“放下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