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玉晚人没事,随意取他人性命,那就是她的错。
“二次拶刑之事,世子难道忘记了?”尉迟砚诡戾挑了挑眉,指腹捻了捻,扯唇嗤讽。
听不出什么威胁。
沈扶卿语塞,小指断裂处泛疼,他对此事确实愧疚:“一码归一码,她总该给云兮一个交代。若她怨我,大可以冲我来......”
尉迟砚眼底讽刺意味深长。
“沈夫人之死那件事,本王为了晚晚特意追查过,疑点锁定在失踪的丫鬟和沈云兮身上,她未必清白。”
若非因玉晚逃走,他无暇顾及他事,这会儿应当查出了真凶。
“摄政王莫要信口雌黄,当年之事我和父亲亲自查证,怎会与云兮......”
沈扶卿温声厉色:“你就算一心偏袒晚晚,也不应把罪责推在云兮身上,她是我亲妹妹,不会害我妻子与骨肉!”
他不想冲尉迟砚发火。
可对方句句带刺,心神难免恍惚。
反正他绝不会偏信尉迟砚挑拨离间之词,此事跟沈云兮无关。
“是不是试探便知,本王已经找到失踪者。沈世子何时过了心里那关,何时再找本王一探究竟也成。”
尉迟砚清楚他不会轻易相信,并不强迫对方接受,语气略显不耐烦:“你今日来此所为何事,世子莫要浪费本王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