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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情况如何?”
“夫人她......”
尉迟砚透过镂空屏风,看向昏迷不醒的女子,暗色眼底蓄着猩红血丝,嗓音干涩滚动。
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夫人情绪过激心智紊乱,连日蹉磨导致神志不清,您说下人禀报她一直吐药,应当是孕吐症状,并非故意不喝。”
医师汗流浃背:“夫人胎象不稳,以至于受到身心重创后才......才小产......”
王爷一直期盼玉夫人有孕。
如今有了身孕却好端端没了。
唉。
来得不是时候。
尉迟砚眼皮颤了颤,眼底血丝似乎更多了,手掌扶着柱子勉强站稳,凝成了一只不会动的石柱。
重创.......小产......
分明熟悉的词现在听来极为陌生。
喉咙堵着湿漉漉的棉絮,几乎喘不过气,只要一呼吸,肺部和心脏绞痛不已。
他移开目光,不敢看床上的人,阴戾眸底划过一抹痛色,和一丝茫然无措。
“本王......”
他张了张唇,却艰难发不出声。
明明一直想要他和晚晚的孩子,这样才能一直拴住她,让她不得不在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