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晚没有回他,不论她说什么都是错,窝在他怀里轻轻打颤。
见她不说话,尉迟砚一腔怒火无处发泄,按紧她的腰,阴寒暗光扫向地上三人:“既如此,你们就终生待在此处,不得踏出这里半步,本王会派人守着你们,违者立即处死。”
李青州牙齿打落两颗,呲目欲裂欲挣脱禁锢,扬声怒斥:“摄政王既然喜欢她为何要伤她?为何不能放她一条生路!你知不知道,晚晚她......”
‘命不久矣’四字尚未脱口而出。
影卫在自家主子眼色下,一脚踹向他心口,痛到浑身抽搐开不了口。
“唔......”他气怒之下,生生喷出血,晕厥过去。
玉晚听到动静,四肢隐隐挣扎。
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尉迟砚箍紧她,眼尾藏住了那丝阴狠残暴,“未免后顾之忧,你亡夫那位下属本王已叫人阉了,李公子稍后也一并处以宫刑,夫人你说可好?”
垂柳同样昏迷不醒。
胯部似有血迹。
成为这辈子也抹不去的惩罚。
狗屁的后顾之忧,分明是他嫉妒心重!他们与她同住半年,他占有欲作祟,秋后算账!
“你......”玉晚浑身散架动弹不得,用仅能活动的两根手指捏住他的衣袖,虚弱无力又愤怒,“你答应过......”
他昨夜在床上,分明说过会饶恕其他人。
所以她后面才放弃抵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