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宝回忆尉迟砚的长相,撇撇嘴:“凶神恶煞的,看起来很不好相处。”
姓宴,腿疾......难道是尉迟砚?
可他不是在京都吗,难道对方使了障眼法?
玉晚心下烦乱,连剪子掉落在地也没察觉:“他脸上有疤?”
尉迟砚除却眉尾有一道细长的疤痕,脸上并无烧毁之伤。
到底是他故意伪装,还是真的?
“是啊,看着还挺瘆人,我都快以为是他自个儿狠心烧的。”阿宝回想起他的眼神,骨头都寒了一块。
玉晚一颗心渐渐沉下去,惊弓之鸟般冒出最糟糕念头,莫非他来小渔村了?
窗花随着剪子一并掉下,覆盖在牡丹绣花鞋上。
她迅速冷静下来,不管是不是尉迟砚,以他的性子,若是知道她在此,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她。
不给她留任何喘息之机。
兴许,对方还不敢确定囡大夫就是她,这也是她唯一可钻的空子。
“阿宝,或许我要离开小渔村一阵子。”玉晚扯住阿宝衣袖,做出最坏的打算,“情况不妙的话......可能还需你做诱饵,假意和青州成婚。”
以防万一总是好的。
哪怕她活不长久,也不想沦为笼中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