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不说鸡飞狗跳,倒也平淡和乐,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日。

却在不久后得到一个消息。

恰逢李青州做生意在此处逗留。

他双手撑在案台,小心去瞥玉晚苍白的脸色:“晚晚,兴许不是真的,我也是道听途说......”

路过县城得来的消息,传闻摄政王派人从祁家祖坟运了一具白骨送回京,原本神志不清的老夫人中邪般愈发疯癫。

玉晚用仅能活动的食指和中指压住黄纸,心绪不宁移开眼:“他什么都做得出来,不一定是假的。”

“他想引你出去,你......”李青州担心她回去再受苦,不忍看她的两只手,暗暗握紧拳头。

要不是那该死的摄政王,她又怎会变成现在这样?

若非她不喜权势斗争,指不定在二皇子威逼利诱下,他已经答应了对方的条件。

“你放心,我不会出去......咳咳......”玉晚胸腔沉闷,忍不住咳嗽起来,火辣辣难受。

她纵然恨尉迟砚,可也没傻到上当。

他明知祁景阑是她的弱点,却咬死不松口,她不能被疯子逼上绝路。

祁景阑也不希望以他为饵,眼睁睁看她步入陷阱。

“晚晚,你的身体......”李青州蹙眉,替她拍了拍背,“好了,我不提便是,你先好好休养。”

玉晚身体不如往昔,有时候咳得厉害,还会从肺里咳出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