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查查,国公府是否曾有名为雪球的东西,以及往年初九发生过何事,教习过的夫子都仔细盘问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
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,尉迟砚不搞清楚不罢休。
回到王府,玉晚正在午休,没有安全感蜷缩在榻上,两只手往下垂着,想来姿势难受。
尉迟砚净完手,转身走向榻边,静静看了她一会儿,沉冷目光愈发柔缓。
若是她醒着也能像睡着了一样安分该多好,省得总是叫他生气。
看她趴着睡不太方便,尉迟砚捞过她的腰准备给她翻身,指尖却无意蹭起她的衣衫。
露出光滑细腻的脊背,和盈盈一握的白皙腰肢,脑海里不禁闪过往日旖旎。
他喉咙滚了滚,心底有些燥热,手指捏住她的薄衣往下拉,却在接近腰窝的地方,瞥见两排明显的孔痕,似乎是细针所扎。
暗沉沉的眸光猛然收紧。
尉迟砚收回轻抚伤孔的手指,替玉晚翻身拉下衣衫时,瞥见她腹部往上,接近肚脐的地方,也有大小不一的孔痕。
眼底暗光流淌,似在思索什么。
但看玉晚睡得沉,没有吵醒她,替她拉上被子转身踏出房门,叫来医师。
“王爷是说,这两个地方?”医师指了指自个儿穴位,“那是肾俞穴和天枢穴。”
尉迟砚眸光诡沉:“若是针刺这两个穴位,有何效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