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来多少次,结果还是一样。

“摄政王,我了解她,她生性喜爱自由,你困不住她的。”他擦去头上血珠,忿忿不平,却拿对方没有办法。

砰!

尉迟砚扔掉刀,疾风骤雨般,一拳重重砸在他颧骨,传来一声痛苦闷哼。

他几乎泛着最恶毒的阴狠,拎起沈扶卿的衣襟,死死瞪着他:“只要本王想,她一辈子也走不出王府,永远待在本王身边。”

满口笃定,恍若布满荆棘的邪恶利刺,狠狠把人缠住,戾气冲天,宁死不罢休。

他最不希望从别人口中听到,叫他放过玉晚的话,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,也绝不许她离开。

沈扶卿脑袋有些晕,痛到爬不起来,躺在地上两眼望天,眼睁睁看他走远。

他一定会后悔的。

沈扶卿无力地想。

玉晚隐约听到府外动静,知晓他俩打了一架,瞥见尉迟砚下巴的划痕,但既然他不说,她也假装不知情。

反正两个都不是东西,谁挨揍都好。

三日后,医师再次上门诊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