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深处,隐隐生出细密的疼。
玉晚眼眶滚烫,鼻尖发酸,小声呜咽起来,像极了可怜委屈的小鹌鹑,失去了庇护之物。
却仍是倔强不肯低头。
“你别忘了,你伤的是手,不是别处,只要本王想,一样可以罚你。”尉迟砚看她故作娇弱,火气不减反增。
他‘咔’地一声,把她下巴接回去,一口狠狠咬上她下唇,恶狼撕咬的气势,发了疯地想要扯下皮肉,不顾一切重重碾压。
手指渐渐往上,捏紧她的薄衣。
却被她侧身躲开。
“本王今日才知,你为了那个姓李的,忍下拶刑之伤,还想联合外人谋害为夫。”
尉迟砚眼中泛狠,额头青筋暴起,手指往下,重重拧她细嫩的脚踝:“夫人哪怕受刑也宁死不肯交代他,只知道醒来喊疼,怎么就没疼死你?”
眼底满是阴鸷,咬她的力道之狠。
玉晚身子往后瑟缩,近乎哀求地看着眼神越发阴狠的他,躲避他的触碰:“妾身没有,那瓶药妾身亲手埋掉,没有害你之心,你别过来......”
可她手疼,压根不是他的对手。
他正在气头上,不想听她解释,捏紧她的脚,一把将她拽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