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随口诽腹,不值一提。
“谁说本王无悔?”尉迟砚握着药瓶站起身,居高临下瞧着她,语气略显烦躁。
她哪只眼睛看出他高兴?
真该一并挖了。
“堂堂摄政王也会对妾身有愧?”玉晚心情不好,想方设法让他不痛快。
她抬头慢慢与他对视,透过他幽深犀利的眼看到虚弱的她。
难掩她眼底的狡黠恶劣。
尉迟砚一眼看破,轻轻把药放回原处,转身沉嗤:“谁说本王后悔,本王只恨当时没拶死你。”
省得留下一条命,净给他添堵。
“那王爷是想再动一次拶刑,废了妾身?”玉晚心沉如水,手指钝痛不已,转移注意力。
“本王不会再次对你动刑,你的手就算万般难治,本王也会倾尽全力将它治好。”尉迟砚俯视着她,语气前所未有郑重。
玉晚移开眼,掩住眼底讥诮,不去看他,心里憋着气。
她不好受也不愿让他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