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冷羽让开道。

秋棠院。

尉迟砚浑身气压低得可怕。

死寂沉沉如千年不动的死水,寒戾目光死死盯着玉晚的脸,不敢有丝毫松懈,薄唇紧抿,敛住眼底可怕至极的滚滚杀意。

医师抹了抹汗,谨慎得大气也不敢出,小心翼翼给昏迷的玉晚看诊。

唉,王妃怎么又受伤了。

“疼,疼......不要......”

玉晚浑身发抖,紧闭双眼冷汗直冒,不知梦里面临着什么可怕的危险。

尉迟砚捏紧拳头,阴沉沉的戾气将要喷薄而出,危险杀意毕露:“到底诊出来没有,她伤在何处。”

他急着玉晚的伤,没来得及过问王府发生的事,不知道玉晚受了刑。

更不敢碰玉晚,只要一碰她就喊疼,心脏像是让人拿着绳子死死勒住,紧紧揪成一团,箍得他忍不住慌乱,难受得像是蚂蚁啃咬。

这一刻,他宁愿伤的人是他。

“回摄政王,王妃是伤在了......”医师战战兢兢,绞尽脑汁想委婉说辞。

上回王妃的手受伤,摄政王已经快压不住怒火,满脸憋屈,小心又小心地宝贝着王妃的手,隔三差五问他情况,这次若是再听到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