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晚跪在地上,顾不上手上疼痛,虚弱无力讥讽,“你趁机下毒害宁夫人,扣到我头上,你料到沈扶卿会来王府。”
她瞥了一眼冷院,眼神逐渐清明。
可惜她一直关在王府束手束脚,探查不了什么消息,让沈云兮凭借自由与权利占尽上风。
垂柳也被她派去查二皇子。
沈云兮吃着葡萄,紫色染上指尖。
她不屑道:“你别想冤枉我,宁夫人中毒和大哥来府上,我半点也不知情。你怎么也不想想,会不会是你的人出了问题呢。”
那瓶埋掉的七日散......
玉晚看向趴在地上,裹脚布堵住嘴的冬香,眼皮微微一颤:“长公主呢?我要见她。”
长公主之前来府里看望她,替她解除禁锢,应当是受了尉迟砚之托,隔三差五监视她。
“长公主政务繁忙,前朝后宫自顾不暇,哪有功夫搭理你这个该死的罪犯。”沈云兮伸出手,丫鬟立刻拿出手绢替她擦拭手指。
长公主在宫里被贵妃绊住脚,接下来几日,都不会莅临王府。
尉迟砚目前抽不开身回不来。
可惜这一切玉晚都不会知道。
玉晚手臂抽疼,缩了缩肩,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角,顿了顿,突然嗤出一声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