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指了指自个儿的脸,撞出了青紫色的印记。

宁夫人扫了眼沈云兮,再看向玉晚:“一个是平妻,一个是未来主母,打打闹闹成何体统。”

她弄不走玉晚,心里也不得劲儿。

若是能送走,她早送得远远儿的。

“云兮位分高于你,你敬着她是应该的,既然留在王府,那便收收心,以后好好伺候砚儿。”

宁夫人转身走向云栖院,叫她一并过去听训。

玉晚心下一沉,知道宁夫人帮不了,也不肯再帮她离开。

在宁夫人心里,比起她这个外人,自然是与尉迟砚的母子情分更重要。

“府中嬷嬷想必已经跟你们说过,婚前不可失仪,典礼当日由云兮和砚儿并排走在前方,平妻落后一步,不得越过主母。”

宁夫人坐在首位,瞥了玉晚一眼,再三叮嘱:“新婚夜砚儿应待在主母院落洞房花烛,平妻不可恃宠而骄,抢了主母的风光。”

正因为知道尉迟砚的性子,她只得在玉晚这里暗暗敲打。

沈云兮纠结道:“这可说不准,万一妹妹先诞下王爷子嗣......”

凭借尉迟砚对玉晚的宠幸,难保不会先她一步。

“主母未诞下子嗣前,妾不可有孕在先,你尽量注意些,该喝药就喝药,莫要拂了主母脸面。”宁夫人警告玉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