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尉迟砚无法讲道理,他不会听。

“王妃这是心疼了?舍不得你的小情人?”尉迟砚面色黑压压,风雨欲来毫不平静。

他连日奔波不眠不休,就是为提前回来看她。她却给他好大一个惊喜,还着急地替别人说情。

“妾身心里只有王爷,不愿王爷再造杀孽。”玉晚仰头看他,眼里没有丝毫惧意。

与平日在他跟前的唯唯诺诺截然不同。

为了旁的男人就敢跟他叫板,还敢瞪他!

尉迟砚一把甩开玉晚,阴沉沉嗤笑:“既然没有不舍,那就把这个图谋不轨的东西打入大牢,贬为奴籍。”

他故意往玉晚心上扎,让她亲眼看着李青州由校尉沦为布衣,再成为下贱的奴隶。

叫她好好尝尝他心底那些酸涩难耐,不好受的滋味。

玉晚掌心摔破了皮,从地上爬起来,心中气怒,却知不能惹恼他:“尉迟砚......”

“王妃不必替我求情,摄政王光明磊落,断然不会欺压无辜。”

李青州并未低头,直视尉迟砚,眼里只有男人才能看懂的胜负欲。

奈何他们的地位天差地别,再次意识到他满腔热血敌不过权贵二字。

他之前并未答应二皇子的条件,如今不得不仔细思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