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抓住这个画面。

其他的实在想不起来。

尉迟砚面色阴沉沉,胸腔堵了石头一样窒闷,阴阳怪气讽刺:“你俩还有信物呢。”

他还不如在自己肩上印个蝴蝶,让她不用心心念念去找。

“生来自带的,妾身也没有办法,王爷莫要蛮不讲理,难道你心眼小到如此地步,连这种事也要吃醋。”玉晚诽腹。

她巴不得看尉迟砚吃瘪。

但也明白凡事得有限度。

尉迟砚一屁股坐下来,眼里闪烁着危险,伸手掐住她的脸,诡异扯唇。

“谁说本王吃醋?是你没有身为妻子的自觉。以及玉晚,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?”

黑着脸,语气沉冷,凉飕飕的。

很明显生气了,需要她安抚。

玉晚脸蛋都捏变形了,她握住他的手,给他顺毛:“妾身做的护膝王爷可还喜欢?合不合适?不合适的话妾身再为你改改?”

她语气小心翼翼,仔细观察他的脸色。

就像小孩子怕大人发火似的。

尉迟砚脸色渐渐舒缓,睨她一眼,反手握住她:“勉强合适,你不要拿它得寸进尺,说吧,怎么求本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