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似乎残留着男人餍足的笑声。
翌日早起,沈扶卿不能进王府,特意派人来传信,向玉晚道歉,还送来了不少首饰和药膏。
玉晚脸上的巴掌印已消,想起昨日那两兄妹的言行,沉了沉眸:“拿去扔了,日后他们送来秋棠院的东西,一律拒了。”
是她眷恋着大哥曾经的好,所以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摧毁她那点所剩不多的亲情。
她夜里其实并未睡好,没多久就陷入梦魇,又断断续续失眠,接近天明才浅眠了一会儿,倒让她记忆深处想起一些有关亲人的事来。
许是彻底脱离玉珠不久,失眠和梦魇之症不明显,若是时间久了,定然瞒不住随时不做人的尉迟砚......
她碰到腰间松软的物什,倍感诧异放下汤匙子,拿起来嗅了嗅,有股清新的药味:“这是什么香囊?”
玉晚不记得何时佩戴过。
“王爷听到您昨夜喊了几声头痛,连夜差人寻来了安眠的草药,缝成了香囊,应当是王爷亲手为您系上的。”
冬香看她呆愣在原地,忍俊不禁。
其实王妃和王爷还是挺般配的。
自打王妃入府以来,王府提前里里外外全都修缮了一遍,王爷自己都没察觉到对王妃的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