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声音越来越小,汗流浃背说完。
玉晚不可能是摄政王妃。
其他女眷也站在她这边,要尉迟砚治玉晚不敬之罪。
要知道摄政王脾气不好,曾有人背后骂了他一句贱人,那人舌头被他亲自拔掉,血淋淋地挂在书院门口。
每日路过的人抬头便能瞧见,人人无不胆战心惊,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。
尉迟砚偏头看向玉晚,抓过她的手指放在手里把玩,语气阴嗖嗖:“你骂本王了?”
看来他对她还是太容忍。
玉晚用上力道,抽不回自己的手,反倒被他捉住手臂带过去,倒在他怀里:“你放开。”
“不放。”
尉迟砚目光沉凉,食指戳了戳她的小腹,在她耳边低语:“本王只允许晚晚这里,诞下本王的子嗣。”
既然她已经亲口承认了王妃身份,那他死也不会放她走。
玉晚登时满脸通红,怕别人听了去,暗暗掐他的腰,引得他轻嘶一声。
尉迟砚轻哂,把玉晚摁在腿上拿被子裹住,神情冷戾斜视地上的女眷:“还骂了什么,都说与本王听听。”
女眷们面面相觑,搞不懂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