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字字责问,认定是她故意在先。

逼得玉晚揪紧拳头,抬起眼睫不甘示弱:“你一口咬定是我推她,既如此,那就叫她们来与我对质,看到底是谁在撒谎。”

沈扶卿脸上温和尽失,怒不可遏摔了本要送她的药:“对质便对质,看你今日还想如何狡辩。”

他再次派人将方才的女眷请来。

尉迟砚把玩着玉晚垂下的头发,局外人一般,丝毫没有为她解释的意思,可眼底的沉戾诡异不似作假。

玉晚扯回自己的头发:“你既不信妾身,那便坐远些,莫要让妾身的脏水泼在你身上。”

尉迟砚指间空落落,心也跟着空下去。

他修长的食指微微蜷曲,掀起眼皮阴沉沉瞟向她巴掌大的侧脸。

“你问也不问,便如此笃定本王不信你?本王不是已经解释,救她事出有因。”

他以最快的速度捞起沈云兮,再想去救玉晚,哪里知道有人先他一步,救起了她。

这根刺横亘在两人之间,想也不用想,是他那好皇姐干的,她确实派人救了玉晚,他没理由去责怪她。

“本王不会让你俩死......”尉迟砚肯定道。

他平生第一次质疑,自己是否真的不该先救沈云兮,把玉晚置于危险境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