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上凉,怎生不多穿点。”尉迟砚揽住她的腰,不许她动弹,眉尾细疤透着阴鸷的狠。

可说出的话却又着实暧昧柔情。

玉晚红唇嗫嚅,不知他听去了多少,后背明明靠着他的胸膛很暖,却莫名从脚底生出寒意。

“你俩背着本王说什么体己话呢,竟吓得本王的晚晚跪在了地上,还要离开京都,敢问夫人可要本王一起下跪聆听。”

尉迟砚亲昵揽着她的腰,向宁夫人宣示主权。

他没有敛去周身的寒意,眼底清冷一片,似有若无含着警告、威胁。

宁夫人摸住狸奴的手顿住:“在你心里,你就是这样想我的?”

险些收不住面上怒容。

可一看两人的情形,显然玉晚没有骗她。

“本王平等以己度人。”尉迟砚强势地将玉晚护在怀里,“张嬷嬷是本王责罚的,夫人有怨恨冲着本王来便是。”

宁夫人差点丢掉怀里的狸奴:“你退过她的婚,她还嫁过人,守了寡,与你如今身份天差地别,怎能与你相配。”

“要是传出去,侯府的面子往哪儿搁,多少流言蜚语往王府涌去。”

要不是怕眼尾皱纹多生几条,此刻她早已面目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