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迟砚来时,便见她望着鸟笼失神,心里也猜测出几分她的心思:“若是不喜欢,本王改日再买别的。”
他给她买鸟,或者其他东西的前提,都是站在他的角度,他喜欢,也认为她必须喜欢。
玉晚心脏有些沉闷:“不必了,你买的任何东西我都不喜欢。”
她上前打开鸟笼,将鸟儿抓在手里,两手一摊,百灵鸟便挥动小翅膀飞出窗外,重获自由。
往后不管是饥饿还是受伤,它这辈子都没法像同类一样尽情叫唤,一生困于哑境。
尉迟砚没有阻止她的动作,闻言也没有反驳,朝她走近:“张嬷嬷本王已经处置,宁夫人留了她一条命。”
“那你又要派谁来教我规矩?”玉晚转身被他揽住腰,木头似的没再抵触,只沉沉看着他。
病了一夜,她面色略显苍白,没有反抗的力气,只能任由他揽着。
尉迟砚将她带至榻上,从身后圈着她的腰,将她冰凉的手塞入他袖子里。
“怎的不躺在床上休息,下床也不多披一件衣服。”
“你的丫鬟呢?连你醒了也不来知会本王一声,看来拖下去打二十大板才能长记性。”
她才受了风寒,他照顾了一宿,连公务都搬来私宅处理。
玉晚坐在他腿上,身体越发地暖:“是我叫她们不要打扰,你不用牵连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