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她之前就已盘算过数次,走哪条道需要做哪些准备。她早就在自己和雪枝身上都备下了专门毒死蛇虫鼠蚁的药包,人触碰不会死,只会陷入昏迷。
玉晚替昏迷的雪枝解开绳子,同样无法触碰沾染了迷药的刀柄,无法一刀杀死刀疤男,于是只能费力将他推进旁边的小溪。
咚!
身体朝下,淹死在水中。
做完这一切,她洗了洗手,嗅了嗅手背冰凉,终于松了口气,脱离危险。
尉迟砚的目光放在那群土匪身上,如此正好,只待雪枝醒来,她们就可以顺利离开此处。
玉晚撑着腿起身,揉揉发酸的手腕,转身之际,身体毫无防备撞进一堵结实的肉墙,额头微痛,鼻间传来熟悉的松墨香。
她慢慢抬头,眼里满是惊恐、震颤。
尉迟砚垂着眼皮,周身阴冷沉戾,和即将喷发的死火山没有区别,就这样睨着主动撞进怀里的女人。
“好玩儿吗?”
嗓音低冷诡异,和周遭幽林一样透着森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