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要逃,逃离他的魔爪。他方才说会经过茂县......
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。”尉迟砚抬起她的下巴,欣赏她的狼狈,“本王想要你,便要了,就像现在也是同样。”
他十年如一日,向来如此,强硬不容置喙,但凡想要的,都会不顾一切去抢去夺,拿在手中才会有安全感。
他从未对悔婚的事感到愧疚,只是略微遗憾,曾经因为怨恨她娘亲,怀有心结没早点见她,不然,她早已是他囊中之物。
玉晚想到当年逃出京都,也经过了茂县,从那里逃出去的可能......
尉迟砚低头吞没她的呜咽,手指轻抚着她泪痕,眼尾欲色渐深,嗓音低哑危险:“你不想别人听见,那便小点声。”
他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,不管玉晚想不想,她的想法都不重要,乖乖做他的玩物就好。
现在的尉迟砚如是想。
玉晚果真不敢出声,浑身的酸痛让她无力抵抗,除了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滑落,别无他法:“我求、求你......”
放过她吧。
他就是个疯子。
她以前到底为何会喜欢他?这大概是报应,过去为他做的种种,全都化为利刺扎在她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