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晚、祁天远,以及她。

前面两人不会说实话,而庄明荷不一样,什么都做得出来。

尉迟砚负在身后的手指慢慢捏紧,目光斜斜朝她看去:“所以?”

“所以那日玉晚失身的人,是......是摄政王。”

庄明荷顶着骇人凛意:“李德元的媚药,是我找人卖给他的,而我的人一直盯着玉晚行踪,那夜她被李德元绑去后,根本就没出过刺史府。”

后来她的人看见尉迟砚翌日一早从刺史府出来,脖子上同样有奇怪吻痕,而那日李德元据说被人废去,之后就听说尉迟砚在打探玉晚和祁景阑的消息。

身为局外人的她前后一想,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
“玉晚失身给本王之前,一直是完璧?”尉迟砚摩挲着指腹,声音听不出喜怒,但眼里渐渐蓄起一层寒霜。

冰冷、刺骨,环绕着可怖的阴云。

庄明荷心下一喜,看来他承认了和玉晚的关系,随即点头:“没错,她明明成了您的女人,却还朝三暮四,您定不能饶恕她。”

玉晚此举无疑在给尉迟砚戴绿帽,说不定对尉迟砚撒了好几次谎,以摄政王的威仪,绝不会放过她。

“你告知本王的目的是什么?”尉迟砚凉凉看向她。

“民妇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,玉晚欺骗您以及她出嫁的事与祁府无关,希望摄政王莫要牵连祁府。”庄明荷知道在他面前不可贪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