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瞎不了。”靳越懒洋洋地瞥了一眼被她认真切成小块又摆的非常漂亮的水蜜桃,“头疼,喂我。”
姜青黎乖乖地拿过来一块水蜜桃递到他嘴边。
只是竹签递到他口中时,竹签并没有被他咬掉,反而被他轻咬手指。
痒痒的。
姜青黎下意识抽回手。
被他轻轻舔过的地方像是触电一般。
姜青黎脸色躁红,又拿过来几块水蜜桃喂给他。
她刀工一般,努力把水蜜桃切的很方正,仍旧有几块切的乱七八糟。
他一点也没嫌弃,喂什么吃什么。
直到半盘水蜜桃吃完,姜青黎被他扯过来手腕,整个人被他拉到了床上,随后直接被靳越盖住被子,搂在了怀里。
他占有欲极强,大手搂在她的腰肢上,带着绝对的占有与侵略。
姜青黎被他箍的喘不过来气,她还有点担忧,“真的没事吗?不需要告诉靳叔叔吗?”
“你信他还是信我?”靳越挑眉,语气冷淡,“如果靳家年薪百万的医生连这个问题都解决不了,可以滚蛋了。”
“靳国纲不养闲人。更何况,这边的情况早就报告给他了。”
之所以现在还没问他,是医生那边早就有了其他对策。
有了靳越这句话,姜青黎心里踏实不少。
她睡了一天,此时并不困。
后来有私房菜送过来了四菜一汤,姜青黎吃完,躺在他怀里昏昏欲睡。
他是被靳越吻醒的。
他这两天有点反常,总喜欢在她睡觉时把人吻醒,然后狠狠弄她。
姜青黎又累又困,迷迷糊糊间,手上好像被套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。
恍惚间,她总算认出来,好像是一枚戒指。
耳边传来暗哑的嗓音,“愿意戴上,就证明愿意被套牢。”
“哪天要是想走,除非我死。”
他嗓音很重,带着赤裸裸的欲望,更多的是偏执的劲儿。
姜青黎累的手都抬不起来,迷迷糊糊点头,“不走。”
这两个字似乎取悦了他,姜青黎本来以为自己能睡了,后面继续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。
等她再一次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中午。
她浑身像散架了一般难受。
与其说是靳越住院观察,还不如说是她住院。
她醒来时,床上只有她自己,靳越早就没了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