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这位小友今天实在想输钱。”邹润华手中拿起一个骰子,一边把玩一边说道,“那就由你定,玩什么?”

这边的动静太大,就连吴尚书都被吸引。

不过作为幕后东家,他并未凑过来,而是在二楼雅间看着。

邹润华是他花了大价钱请来坐镇的,他可是赌坊最后的定海神针,轻易不出手。

“就选你最擅长的吧。”顾苒苒在椅子上坐下,“玩骰子,谁点数大谁赢。”

邹润华笑了,笑的有些不可置信。

很久没见过如此狂妄且愚蠢的人。

也从来没有人这般挑衅过他。

他提高调门问道,“你确定?”

顾苒苒犹豫了几息,“我不太确定。”

就在众人以为她是要反悔时。

顾苒苒又从司刹手中要了十万两,“我这里有二十五万两银子,一起压了。”

这些钱是最近秦宽孝敬给她的,用在此处正好应景。

邹润华和大伙一样,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就连二楼包房里的吴尚书也不淡定了。

这间赌坊开业前后花了十五万两,他手中恰好还余下二十五万两作为流通资金。

这个赌注,可谓是压箱底。

但是开业第二天,如果拒绝赌客的要求,声名势必受到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