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宽更适合在暗处,这个道理他又岂能不懂。

看到两个生人靠近,凉州王府的府兵立马出声阻拦,“此乃王府,休得擅闯。”

安平帝并不恼怒。

吴尚书从腰间拿出令牌在府兵眼前晃了晃。

这东西他俩可都认识。

见此令牌,如圣上亲临。

二人立马想要跪地行礼。

安平帝制止道,“不要行礼,不要通传。朕自己进去。”

吴尚书偷偷瞧了一眼主子,气定神闲,犹如去到皇宫般自在。

果真应了那句话:普天之下莫非王土。

此时的沈墨渊正在书房,严文立在旁边。

他将信收起来,眉目舒展,“果真如我所料,如此以来便可不必担心此事。”

恰在此时,安平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
“七弟这是遇到什么喜事?”说话间,皇帝踏足而入,“说来让朕也跟着高兴高兴。”

严文瞳孔瞬间放大,下意识的看了沈墨渊一眼。

沈墨渊起身,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,“臣弟不知陛下驾到,有失远迎,还请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