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乾国质子……”他表情凝重的注视着校场,眸光冰冷好似九渊,让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。
站在魏帝身旁的百里搏,则是遗憾的叹息了一声,摇头不语。
一名兵部侍郎观望了片刻,在得到上官指示以后,向着校场内走去,打算宣布此战的胜负结果。
就在这时。
校场中的赵牧,动了。
他一步步的向着姜浩走去,眸光晦涩难明。
当他来到姜浩的身边站定以后,赵牧并未开口问候,而是定定的查看起了姜浩肩头的伤势。
片刻,赵牧以单手扶胸,弯腰,行以军礼:“姜皇子,此战,是赵牧败了。”
他的声音十分平淡,但只要仔细聆听,就可听出其中的落寞。而当赵牧的这句话通过口口相传,传遍校场内外以后,震天的哗然声喧嚣四起。
“败了?赵牧怎么就败了?他为什么要说自己败了?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不是那乾国质子失去了战斗力吗?败的为何是赵将军?”
“这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在百姓的哗然中,赵牧缓步走上了高台,朗声道:“诸位同胞,此役,确是赵牧败了!”
“姜皇子身手卓越,乃人杰也,赵牧心服口服。”
百姓们还是不忿。
“赵将军,就算是这样,那您也没失败啊!失去战斗力的明明是他!”
赵牧长叹了一声,苦涩道:“赵牧的武器,并非钝器。”“此,胜之不武,所以这一战,是赵牧败了。”
说完,赵牧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,背影虽挺拔依旧,却难掩落寞。
看着一步步从高台走下的赵牧,下方的百姓们傻了。
武斗双方以钝器迎敌,这是早早就定下的规矩。
可刚刚他们听到了什么?
赵牧的武器,竟然不是钝器!
这……怎么可能?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观战台上,魏帝面沉如水,冷声对左右叱问道。
群臣面面相窥,不知如何应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