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熙说的啊。”贺承随口说。

江临津‘嘶’了一声,“什么情况?你和罗熙不是......”

贺承给自己倒了杯酒,懒懒散散的晃了晃酒杯,也没喝进去,低嗤一声,“谁知道她好端端的夫妻不做,要做*友,这样刺激是吗?”

“……”

江临津一言难尽的看着他,默默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,一口饮尽。

一语中的道,“当过夫妻的就是玩的花。”

贺承笑笑,收下了他的评价,心情好了也有心思调侃他了,“你这后爸怎么不做了?”

“谁说我不做?我昨天刚从皖南回来,把事情处理完后下周接着去。”

江临津从小到大没有这么坚持的做过一件事。

虽然温沫萦对待他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,但他坚信,只要坚持下去,一定能取得阶段性的进步。

谈祈深突然出声问,“她违约金花了多少?”

“听说是八千五百万。”贺承说。

江临津转头看向谈祈深,“祈深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因为和你分手,颜小姐连八千多万的违约金眼都不眨就花了,可见你给人家伤的有多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