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从那扇小窗艰难钻进屋内,照在那张大通铺上。
床铺上整洁有序,只坐着一个人。
那是个和冰冷囚房格格不入的容貌靓丽的漂亮女人。
女人厌烦的斜睨着挤在门口的几名女犯,对于她们的长吁短叹,她只感到聒噪。褚英子不屑一顾的说:“这屋里谁没欠下一条命的?杀人偿命,有什么好哭的。
在牢房门口挤作一团的女犯们回头看向坐在床上的褚英子,其中一人壮着胆子问:“那你呢?你都杀了四个呢,你就不怕被执行死刑吗?”
褚英子轻蔑的笑了笑:“他们杀不了我。”
无视那一道道看向自己的或羡慕、或嫉妒、或恐惧、或不屑的目光,她向窗口挪了挪,举起一只手,迎向从窗口射进屋内的阳光。
沐浴在光线中的那只手洁白、修长、优美,纯洁的仿佛与罪孽毫不相干。
可她最清楚这只手究竟沾染过几人的鲜血。
褚英子出神的望着自己被光透亮的手,自言自语道:“只要他还在外头,那群人就杀不了我…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