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共是二百八十件瓷器,装了满满一船。”储时光慢慢说道。
大家都没说话。
记得这么清楚,应该是没问题了。
但叶辞书却不这么想。
记得这么清楚,那就肯定是这笔账有问题了。
“确定吗?”叶辞书再一次问道。
储时光硬着头皮点头,“确定!”
叶辞书放下手里的账本,转头从另一摞账本里抽出一本出来。
“去年进了左海海贸署的江西景德镇的瓷器只有釉上彩和釉下彩,并没有你说的斗彩!
请问,那些斗彩是从哪里来的?
出左海的货物,海贸署可以不管你数量,但是一定会把出去的品类记得清清楚楚。
所以,没有在海贸署出海账本上的货物,是怎么上的储家商船的?”叶辞书正色问道。
储时光愣了下。
海贸署出海货物品类登记账本里没有斗彩瓷器吗?
“不明白吗?从二十二年开始,江西那边的各大窑厂因为斗彩烧制出来的少。
即使有上品,也都是送往京城了。
为此,内府特意给海贸署这里指示了,斗彩瓷器不允许在往番邦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