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主,你口口声声说商人低贱,士农工商已经分的很清楚了。
请问,大渝的律法有说行商就是最低贱的身份吗?
士农工商分的是从事职业的不同,而不是阶层的不同。
还有,你说行商低贱,那我问你,大渝的那位陶朱公从小就行商。
更是因为行商做的成功,被陛下封为陶朱公。
请问,你的意思是陶朱公的身份也是低贱的喽!
还有,你说商人无情义,那请问在和北胡大战中,大渝的行商捐钱捐物,甚至很多人参与到那场大战里。
那些人的行为也是无情义的行为吗?
你敢说那些人都是低贱的吗?”叶辞书厉声质问。
昌平县主……
她哪敢说那位陶朱公啊,大渝谁不知道陶朱公就是天家的钱袋子啊!
“就是啊!大渝六道皇商腰牌,三道给了叶家。
还有三道给了福亲王府。
按照县主的意思,也从事行商生意的福亲王府难道也是低贱的吗?”叶秀书在一旁补刀。
“你们……”昌平县主气急败坏。
她猛的举起手就要往叶辞书的脸上招呼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