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刚刚听说的!比金哥你早不了多少!”邬宝山站在二楼的阳台上,拿着咖啡杯喝着咖啡,看了眼花园里开的灿烂的郁金香。

“恭喜邬老弟了,这次要发大财了!”

“金哥,我们同喜同喜!”

两人在电话里笑着互相恭贺。

金来富这边话锋一转,“宝山兄弟,我刚刚去居委会看告示栏,东区那些被买了房子的老百姓联合那个拆迁办戚主任可能会闹事!”

邬宝山倒是没有听说什么戚主任,毕竟这个拆迁办也是临时性质的。

“行,金哥我知道了,多谢告诉我!”

“没事,兄弟,咱都是一条船上的人!”

挂了电话,邬宝山吐掉了嘴里的咖啡,“真是难喝,也不知道洋鬼子天天喝这跟马尿一样的东西干嘛!”

坐在化妆镜面前涂脂抹粉的邬宝山老婆,听到回了句,”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,这是猫屎咖啡!晓得吧?贵着呢,一百多呢!”

“我还是喝我的大红袍吧!这个得劲!”邬宝山放下咖啡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