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尧哥,怎么了?”
“溪溪,我知道现在给你打电话不合适,但是我租的车好像坏在半路了,租车公司的电话打不通,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国内的拖车公司?”
路尧的声音从听筒另一端传来,透着几分焦急。
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回国过,对国内的很多事情都很不熟悉,自然处理起来就会显得很生硬。
思及此,她道:“尧哥,那你给我发个定位过来。”
说完,她挂断电话,给白桦拨了过去。
‘对不起,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,请稍后再拨……’
望着漆黑的手机屏幕,应溪眼底满是郁闷。
怎么白桦的电话还能打不通呢?
‘叮——’
有短信进来,是路尧给她发来了定位。
“你要去?”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头顶想起。
应溪抬眸,男人眼神沉沉,唇线轻抿,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感。
“路尧是我母亲的学生,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哥哥,他在国内有需要,我总不能视而不见吧?”
“所以,这么晚了,你要过去?”男人冷道。
应溪没说话,只是望向他,轻掀眼皮,平静中饱含一丝倔强。
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,声音越发暗哑,仿佛裹挟着一团浓烈到极致的火焰,随时都能把她灼烧成灰烬。
“要是我不让你去呢?”
他声音轻描淡写地威胁着,却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。
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,指尖的温度高得灼人,让人心底不由得发寒。
他薄唇微翘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眼底却一片冰冷。
此刻的他,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就耍脾气的孩子,倔强而又固执。
见状,应溪无奈,“可是,我早就跟尧哥说过,我们俩结婚的事情,你在多想什么?”
尽管两人之间的婚姻不是建立在爱情之上,但是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到隐瞒池庭礼什么。
至少,她会在两人合约结束之前,保持最忠诚不渝的态度。
见应溪的眸中坚定且没有一丝谎言的痕迹,池庭礼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。
可只要想到路尧看应溪的眼神,他这心底就极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