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溪坐在池庭礼身侧,车厢内的气氛有些沉闷,应溪侧身打算开点窗户,却被池庭礼拽了回来。
“池先生,你干什么?”她不悦蹙眉,用力挣脱他的钳制,动作踉跄了下,差点摔在池庭礼身上。
“刚刚那个人是你什么人?”
池庭礼盯着她的脸,目光锐利,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冷。
应溪抿了抿唇,没吭声。
她觉得没有必要她的一切都告诉池庭礼。
池庭礼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仰起头,咬牙切齿道:“应溪,别忘了,你现在跟我是婚姻关系,不要做一些僭越的事情。”
应溪被迫承受着他的威胁,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怒火,忽然笑了。
“呵,池先生,我们之间是合作婚姻关系没有错,但我觉得没必要插手我的私人生活吧?您不也没有告诉我也来美国的消息么?”
她笑得嘲讽极了,“我还是很清楚自己的地位的,我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利用的听话工具而已,您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。”
池庭礼脸色阴郁地瞪着她,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“应溪,只要我想,你随时可以走投无路来求我,我对你动过真格吗?”
应溪愣了愣。
她怎么忘了,眼前的男人手段强硬而决绝,只要他想,恐怕她早死八百回了!
逼仄的空间内,强势的压迫感席卷了应溪。
她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,无力又疲惫。
“任性也要有个限度,”池庭礼收回手,声音沉稳平静,“应溪,收起你的野性,我不吃这套!”
应溪怔愣片刻,随即扬起红唇,灿烂一笑,“是啊,池先生,我确实很任性,因为我从不懂得收敛,如果哪一天把您惹毛了,那我们就分手吧。”
任何关系,不进则退。
她与池庭礼之间本身就是一场豪赌,互相利用而已,牵扯到感情,最后分开的时候只会伤痕累累。
不过,那个人大概不会是池庭礼。
男人的目光很静,却似乎有一丝隐忍,“说完了?”
应溪咬了下唇,没有说话。
下一秒,不等她有所反应,男人的气息强势而掠夺般地压了过来,湿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,夺走了应溪的全部呼吸。
良久,男人松开桎梏应溪的手,坐正了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