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让她自己待着。家猫家狗,太惯着就会不把主人放在眼里。”
傅厌辞甚至连回头的打算都没有。
这是还在气头上。
于是奇嬷嬷不再多言,低眉顺眼地跟着傅厌辞一道离开了。
床榻上。
沈岁眠迷迷糊糊醒来时,恰好听见了傅厌辞在外室临走时说的那句话。
“……不把主人放在眼里。”
该死的假陈令,想逃走大可直接要挟她,把她打晕了算怎么回事?
小命没掌控在自己手里的感觉太难受了。
沈岁眠扭了扭酸痛的脖子,口中干渴,想起身去给自己倒点水喝,却在起身的那一瞬间,腿还没沾地,后背上便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,令她猝不及防摔在地上。
沈岁眠:“……”
她想起来了,此前在逼仄马车里与假陈令一番搏斗,被对方掼在马车壁上,又被桌几尖锐的角狠狠撞了,那桌几四周用的铜包角,磨得又硬又尖。
大概是那时候受了伤,这身细皮嫩肉根本扛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