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允北眼前一黑,止不住地晃神想起过去。
想当年,他和姜宜笑的喜宴上,清炖血燕,鱼翅瑶柱,春笋炖鸡......什么山珍海味都见得到,吃得来人啧啧称奇。
“这可怎么办啊?”
张氏急得手抖,面上全然没有一丝当家主母的沉稳。
谢允北看着她的小家子气,心里一拧,“来人,姜宜笑呢?快将人找过来!”
她操持的宴会不少,姜家名下又有不少酒楼,今日这事,也只有她能圆场。
一片的小厮当即脸色一白,压低声道:“主子,夫人昨日吃了蒙汗药,昏着呢。”
谢允北一怔,双唇动了动,只迟疑半息,就对小厮道:“将解药送去,然后快些将人叫来。”
“可......可大夫将药留下时,说这药效猛,若是强行用,定然伤其根基,轻则卧床一月,重得伤到心脉啊!”
谢允北没说话,冷冷地看着他。
小厮被看得浑身发冷,见状连忙应道:“是,是奴才多嘴。”
谢允北未免太无情。
知情的下人都忍不住对视一眼,心底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