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码归一码。

陈景安也不会去否认,朱小姐至少曾经替胡杏儿守住了秘密。

不然,胡师爷一家可能早就遭了县令毒手。

这也是事实。

恩是恩,怨是怨。

“等这趟回去,胡杏儿要是不给我解锁几个新姿势,她都对不起我受的气。”

陈景安犯着嘀咕,抬头看向郑崇辉。

“十七公子,她与我夫人有旧,饶她一命吧。”

郑崇辉闻言也露出了笑脸。

陈景安只要肯开口,他在祖父面前就不愁没法交差。

明面上,这可谓是皆大欢喜。

郑崇辉对着那头目交代,然后就拉着陈景安喝酒去了。

只留下一众法曹的家眷求饶与挣扎。

唯有朱小姐岿然不动,甚至还有专门的女仆从扶她出了囚车。

前后的待遇可以说是天差地别。

那些被拉走的家眷,一个个求饶起来:“钰儿,姨娘不想死,你向陈家九爷求求情——”

“姐姐——”

一道道凄惨的声音,宛如魔音灌耳,打在朱小姐的脑门上。

到这一刻。

她不愿接受,却也不得不承认。

胡杏儿的眼光比她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