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宾客太多,陵园最大的厅也容纳不下这么多人,宾客吊唁后便自觉先退出去。
江晚随着江父出门,还未站定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:“江江。”
江晚:“……”
会这么喊她的人有且仅有一个。
唐诣。
果不其然,她抬头就看到一身黑西装黑衬衫的唐诣走了过来。
江父看到他就本能皱眉。
但顾及此刻的场合,江父硬生生把脾气压住了,既没有发火呵斥,也没有“扭头就走”。
唐诣的声音有些哑,还带着些许鼻音:“岳父,您也来了。”
江父不耐地“嗯”了一声,旋即有些狐疑:“你也认得聂老?”
“聂老的基金会就是由融盛操办的。”唐诣答,“以后的运营也会由融盛负责。”
江父冷笑:“那你真是捡着了。”
聂老的遗产至少也有百来亿,不夸张的说,融盛单靠着运作这笔资金,都足够活得很好了。
唐诣并未争辩,只看向江晚:“感冒好些了吗?”
他倒是给江晚发消息问过这个问题,但江晚就像没看见似的,根本没回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