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,为什么要求我做?至少我没有像你们一样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手!”
林夏越说情绪越激动,到最后,他直接丢下震惊的母亲扬长而去。
林母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,愣了好久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……
翌日。
江晚睡到自然醒。
没有人喊她起床,她的这个小院儿里甚至没一个人走动,静悄悄的,生怕会吵到她一样。
她最近生物钟调整得尚可,此刻刚好是钱家的早饭时间。
她洗漱妥当,换了身衣服便去前院餐厅准备吃饭。
她到时,钱德良的长子钱默已经到了。
钱默今年二十九,接手钱德良的生意已经六年。
“晚晚。”
瞧见江晚,钱默的嘴角勾起笑。
他起身替她拉开椅子,问:“最近怎么样?身体好些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