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三婶脑子已经有点短路，她不知道程琢言说的一大堆是什么意思，但最后的结果是姜澪摔了人，又把人丢进去那就对了，所以她当即大声说道：“对，就是这样的！”

听了林三婶的话，有个村民感到奇怪：“不对啊，那天是我捞的娃儿，这几个是同时滚下来的，我没看到姜澪把他们一个个丢进去啊。”

其他村民纷纷向他询问细节，但他看到的也仅此而已，在他的视角里看不到山坡另一边的姜澪。

那天唯一看见姜澪出手的，就是程琢言，但他肯定是要护着姜澪，怎么可能说出实话，小孩摔得太一致，别人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
林三婶有些慌了：“她，她是……”

程琢言继续引诱：“你是不是想说，她是分批丢的，丢完以后就躲起来，这才没人看到？”

“对啊，就是这样！”

林三婶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，谁知道程琢言又接着道：“你又说谎了，刚刚乡亲已经说了他们是同时滚下来的，而且就算是分批，她们难道不会挣扎叫喊吗？难道会是妻主把他们一个个带到了坡顶上，再一口气推下去？这群小孩就这样乖乖等着，你觉得可能吗？”

他说完，村民们下意识在心里回了不可能。

这群小孩的一贯的伎俩大家是清楚的，打完就跑追都追不上。虽然不知道这些小孩是为什么摔倒，但现在看来，应该不是姜澪故意去摔得小孩。

有些村民忍不住想，也许是因为这些熊孩子平时太坏了，所以老天开眼，给了惩罚，才让他们一起摔了。

林三婶顿时感觉冷汗直冒：“这……可能是那时候孩子晕倒了，这才没有跑。”

“我知道了，这群小孩一起晕了，又一起在茅坑醒来，并叫喊哭闹，引来了村民，好让他知道是我妻主把他们丢了进去，而你今天就顺势大喊大叫把大家叫过来围观......这未免有些太刻意了吧。”

他笑起来，带着成竹在胸的笃定，透过那张还显稚嫩的脸，姜澪仿佛看到他长大以后，风度翩翩，才思泉涌，舌战群雄的场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