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嫖过基啊?”
“有喽,不多。”
回答我很满意。
“切!快一点,要快!”,重庆小山关照起自己的小老乡,“叫你快点你没听到是吧?”
“大哥你不要生气喽,晚上回去我来唱只山歌给你听,好不好?”
“唱你个锤子!你他们的是你爸爸打菲基打出来的!”
猩猩教了一会,不高兴再教了。他一走,阿发又发了声音。
“我现在把它套好了回去还不是一样要站在那里?这样的话我还不如在这里慢慢套嘞,还自由一点。”
“好你个阿发,搞不好了!”有人告密,后面马上有兄弟过来,动手以后发现不对,那是因为阿发外套脱掉之后,几乎所有人都被他那两条浑粗健实的胳膊美住了。
“好你个阿发,两条胳膊跟大力水手一样!怎么两条腿像个侏儒啊?”
阿发不理不睬,也不回话,继续卖力地套着口袋,身子不高桌子不矮,歪着脑袋每套一个脚尖都要踮起来。
鉴于当前严峻的形势,我毅然决定,本来明年上半年决意结束的自考课程,减少一门。冯寅给我送来的《当代西方文艺理论》以及后来寄过来的大纲,留作纪念。
医务所的对话
第二次再去医务所,无功而返。两个老头执意不肯再给我开病假单。这次负责带队的是小袁。
“报告医生,现在工场间里那么多灰,我这个肺结核,能行吗?”
“哦,这个你倒是要注意,尽量避免一下。”
“怎么避免呢?到处都是灰,无所不在。”
“这个我们不管的,这个你要跟你的队长讲。”
“再给我开张病假单吧?”
“不可能的,上趟的那张已经是对你客气了。”
正在此时,小袁难忍外面的寂寞,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