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话还好,说话了,骆甜更是挣扎了,“你放开我,你这样是犯法的,放开我……”骆甜受不住惊吓,话没说完,人就哭了起来。

那男人见此,猥琐笑起来“别哭,别哭,以后你跟了我,我也会疼你的。”

“你看看你们这些知青,来了又回不去,一年年的在这熬鹰干啥呢?”

“不是白白浪费了你们年轻的身体吗?”

“再说了,你劳改过,你将来就是回到城里,也没好男人要你啊!”

“没好男人,你还找不到好工作。”

“你跟我,咱们大队顾家办了工厂,算是咱们大队集体的。”

“只要是咱们大队的,各家的媳妇都可以去顾家的工厂干活。”

“一个月有二十块钱呢,一点都不比你们城里差。”

“有这工作,你再给我生个儿子,咱们的日子不是过得美滋滋吗?”斜眼男人一笑一口大黄牙,喷薄的口气还带着浓重的酒味。

骆甜只哭着摇头。

斜眼男人耐心消失,胳膊上一使力又把人往麦垛拽了好几步。

骆甜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“放开我!”她用脚蹬那个斜眼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