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。”
李桃歌拍拍劣马脑袋,“你要是在它之前跑到琅琊,赏你这份差事。”
纪庆屁都没放,脱去皮甲,把宁刀一丢,一溜烟没了人影。
果然如他所言,跑得很快。
李桃歌赞叹道:“倒是一位妙人。”
老吴擦着满头大汗,“少主,您没事吧?”
李桃歌笑道:“怕我被他们宰了?放心,冤有头债有主,又不是本侯虐待他们,怎会拿我开刀。”
老吴小心翼翼问道:“万疆可是李家女婿,家里是并州数一数二的世家,少主打算如何处置?”
李桃歌轻描淡写道:“杀了。”
老吴吓了一跳,“就这么杀了?”
李桃歌沉眉道:“差点儿引发军营哗变,不杀他杀谁,只是不能在军营里杀,要不然别人会欺我软弱无能。那帮凶犯,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,不把威立起来,以后谁肯服我。把万疆先丢入琅琊大牢,给东岳军写封书信,派人来监斩,再给并州万家捎信,让他们来给不争气的子孙收尸。”
字字铿锵,蕴含肃杀气息。
老吴欣慰一笑。
慈不掌兵,善不为官。
经过风沙烈火洗炼。
少主长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