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子回家时很兴奋,也愉悦,感觉自己做成一件大事。

又想到即将破开尘封多年的悬案,心中多些期待。

也是这大宅里的生活太无聊了。

青连晚间回来时,情绪异常低沉。

连杏子都发现了。

他不像往常那样缠着她说话,聊着宫里的趣事,私下发皇上牢骚。

他只是沉默地坐在烛火下,背驼着,竟比平时看着老了十岁不止。

“你病了吗?”杏子伸手要为青连诊脉。

青连瞪她一眼,杏子手又缩了回去,也着了恼,“在外头受了气,要回屋里撒吗?”

青连是个藏不住话的,“黄杏子,你把我当什么人啊!”

“我是你丈夫,是你最亲近的人,为什么你有什么事不和我说,偏去求别人?”

杏子本来心情不错,想哄一哄青连,逗他说话。

一听青连话里有话,马上直起身体,警觉地问,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

青连吱唔几句,杏子抓住话头逼问,“我求别人什么事?你在说什么?”

她又迸出一连串有的没的,连讽刺带挖苦。

说青连是自己最亲的人,但自己不是青连最亲的人,青连最亲的肯定是他娘。